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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夏已经走上了正轨，可以直接从世纪书店进货，倒不要我操心。但是袁天成始终没有往来，我是对他不屑一顾，他是不好意思来找我。他们两个一起来，那就另当别论了。首先在楼下看到我母亲，一起陪着笑脸问候。小夏带了一包水果，袁天成带了一篮子鸡蛋，选在逛街的人已经散去，各个店铺即将打烊的时候。
母亲和郑科长约好了一起下班，回去烧饭，还没出门，他们就到了。一见到母亲，两个人又是点头，又是哈腰，一起喊：“伯母好，我们提前来给你拜年了。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，何况，他们两个都在我家里寄居过，我就觉得他们跟我有些过节，带两个找上门来，也不能不应付：“是你们两个啊，好久不见了。”
周小夏脸皮厚一点，上前一步说：“你是柳柳干娘，就是我的干丈母娘，前一阵不还来过的吗？就是没时间经常来问候。”
“袁老板是个大忙人，从我家搬出去以后，就再也没有见过了，”母亲打量着袁天成，用讥讽的语气说，“是不是太操劳了？我看气色不太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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